覃尧愤怒,可是一想到自己如今根本做不了什么,手忍不住紧紧握成拳头。
覃棠一看他的样子,忍不住叹了口气:“那么,宁郁到底是因为什么和那位有了过节?”
“宁郁,曾经喜欢过他。”覃尧似乎极为讨厌说出这个事实,说完以后眼里那种深深的反感非常明显:“况且听说他又讨厌同性恋,大概是因为这样所以一直针对宁郁。他手下那群人大概是为了讨好他,所以一直找宁郁麻烦。”
覃棠愣了愣,她想了很多理由,却没有想到是这么一个纯情的理由,这些少年人啊。
她忍不住笑了出声,看着宁郁冷淡的望过来,贴着创可贴的脸上,艳红的唇角有一个已经结疤的小伤口。
这种样子,就像一件精致无缺的艺术品有了一点缺陷,却仿佛别有一番吸引人的力量。就像一大滩沉郁的颜色,霸占你视线里所有的色彩,深邃到让人在也注视不到其他。
甚至可以说,宁郁本身的存在,就是吸引着别人的。就算是他冷着脸,就算是他口气恶劣,也照样有人会愿意被他吸引,为他着迷义无反顾。
大约这就是别人无法复制的,属于宁郁的色彩吧。
简直难以想象宁郁这样一个人去喜欢秦烈会是一种什么样子。
而被那双眼睛满含爱意的注视着....外貌协会的会长覃棠脑补了一下画面,觉得秦烈真是暴敛天物,身在福中不知福啊。
不过感情这种事本来就是个人的私事,别人也不好做过多的评价。
但这么恶劣的对待自己的暗恋者,秦家二少确实如传闻那样脾气不好啊,一点也不会怜香惜玉呢。
不过也是,那样有钱有权的人,想要什么人没有,对于别人的感情,又怎么会轻易的产生多少柔软的心思呢。
想到这里,女性天生带有的感性让覃棠忍不住对宁郁怀有一种怜惜之情。那是对于感情里处于弱势者的怜惜。
“你不要脑补了,宁郁已经不喜欢他了。”覃尧冷冰冰打断覃棠的想法。
他不喜欢任何人把宁郁当成感情里的小可怜,就算是善意的怜惜同情也不行。
因为在他眼里宁郁是那么骄傲灼目的存在,那种对弱者的怜惜,简直就像是亵渎了宁郁这个人。
“好好好,我知道了。”覃棠无奈的摊手,对于表弟那护犊子的心态十分理解,毕竟他们家护短的毛病实在是每个人都有。
讨饶后,覃棠又认真道:“不过小尧你要知道,宁郁他现在不能和秦家对上,所以,能解决的话,还是让他和秦二少解决吧。”
覃尧没有说话,只是他也明白覃棠这话的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