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好像被自己盯得有些发冷。
“还知道叫我夫人啊?”
“习…习惯而已……你不喜欢,我就不叫了……”
“你不能再自私点吗?把我占有,把我掳走,让所有人都知道我独属于你一人?”
“……我,做不到了。”
眼底裂隙流出深渊般的落寞。
黑洞碎了。
碎成一片一片…散尽星辰万月,将吞噬的光彩彻底泄沫,唯余银河缥缈……自己则翩跹而去,在虚无中消逝。
“……笨蛋。白痴。天真。”
“…?”
“我只是想让你自信点。我会爱你,忠于你,即使是死亡也不能将我们分离。”
“……”
“别再把我推开了。你不准找谁冥婚,也不准和哪家男女亲近…而我也不会另寻他人。”
“…男女都不行?”
这人的注意力怎么总在奇奇怪怪的地方……
“对,都·不·行。”
“好,我会留意的。”
她终于笑了。
含着欢悦的幸福笑容,很好看。
当然她的各种阴笑和嘲讽也挺好看的。
“嗯嗯,那我们还剩下多少时间?”
“怎么听夫人这话像是要去赶集一样…”
“我没记错的话……明天好像还是工作日…?”
“不,明天周六。”
“?你怎么知道的?地狱里也有日历吗?还是和人间同步的?”
“……秘密?。”
促狭一笑,实际上应该是这件事她说不出口。
“周六…那看来我们还有一段时间。”
“嗯,夫人想做什么?出去看看风景也行。”
她指了指窗外。
“梦里的风景?你已经陪我看过海了。”
“夫人可还有别的想看的?”
“我记得以前也做过一两次清醒梦,当时我是可以自己控制梦境的,但现在不行…因为这梦境是你的?”
“……?”
她似笑非笑地眨了眨眼,算是一种变相的认证?
“夫人是想控制?想做什么?”
“有件事之前一直没真正成功过。”
“什么啊?”
显然,纯良无害的狗狗并没有意识到自己下一句会说出什么恐怖的东西。
……
“我想试试…睡了夫君。”
“?”
她茫然得像棵在风中凌乱的韭菜。
…这什么比喻?
“每一次都没成功!”
揪住她的婚服领子哭诉。
“不是我自己受不住停了就是被夫君半途反压…!”
“可我记得有一回是——”
“呜呜呜那回不算!不算!虽说是很舒服没错但就是不算!!”
看来我也开始无理取闹了……
“好啦好啦?…乖……先深呼吸——”
“不要!我不要!你到底同意我了没!?”
“呵呵?……你猜呢?”
她厚颜无耻地笑着。
“呜呜呜——!!”
“嘘,深呼吸……来……”
…
……
结果被她抱着打了一顿,烈苦使头脑被迫地冷静下来。熟悉甜蜜的阴冷压迫感如彻骨寒风将自己狠狠吹醒……
感觉后臀都要肿了呜呜……为什么她的力气可以这么大……
“呜呜呜……对不起…确实是太久没叫你了有些不太习惯一句一个夫君…但你也——呜呜……我不该这么斥责你的。是我的错,见到你的第一时间不是迎接也不是欢喜,而是铺天盖地的埋怨………呜呜呜呜…”
“嗯,夫人最近生活很不容易,我都知道…没事的。”
头发被她摸着,轻拍背部以示安抚。
瞬间变脸术……
“但我肯定伤到夫君的心了吧……对不起…明明你已经没什么安全感了……我却还——”
“都没事了,软软的夫人愿意回来了就好?。”
“你不喜欢我顶嘴可以直接说的嘛…”
“夫人会改?”
“我会努力。”
“嗯嗯?……我确实不喜欢你顶嘴,也希望你能一直喊我夫君,做爱时一直呜呜喵喵地叫。”
“!流…流氓……////!!”
“呵呵呵?……”
一切又仿佛回到了从前。
“就夫人这胆量还要造反呐?”
“我这次一定要成功!”
“这事你想了多久了…?”
“少转移话题快点……”
“……”
她停住了。
“这么着急?”
“我怕你说着说着又反悔——”
“叫·夫·君。”
“夫…夫君……”
呜啊啊她这个一字一重砸的说话方式还是很吓人!!
“这才乖嘛。”
脸又被捏。
“既然是要睡我,那理应为我做些前戏吧?就像我以前那样?”
已经能感受到她那股熟悉的…恶意般的期待了……
“我可不记得你有几次为我做过多少前戏——”
“叫·夫·君!”
“呜……呜呜……夫君…夫君……”
“快点。”
“呜呜………”
“不乐意的话就反过来。”
“不…不要……”
“那你可要顶着羞耻心和我的视线作案了。”
“呜……”
刚刚一瞬间又想跟她顶嘴……但事不过叁,恐怕再犯一次她就要把自己狠狠扑倒并教育何为“家庭地位”了。我为什么现在反而不愿意顺从妥协?
…
总之先从亲吻开始?
“啾……”
感官有些模糊不清,可依旧在诉说着她的软糯与甜美。不论变成何种模样,她灵魂的滋味还是一如往常的诱惑。
“是我记错了吗?我可不记得我是这么亲你的。”
“那要怎样嘛……”
“还记得深吻那种窒息的感觉吗?才过了叁年就忘得这么彻底啊~?”
“我们也就相处了一年而已…”
“嗯,我知道……所以,要不要我再重新教你一次?”
“?!等,等下,那个——”
未等话语结束,句尾已被她吞入腹中。
裹挟呼吸,嵌入心沉。肺腑的里外都被今夜浓厚的墨色噬尽,从外表开始侵蚀,烙入灵魂…
轻微晕眩着,被她勾起往事的回忆。
漂浮的水汽,黯淡形销的窒息……神游梦境,唯有她是那般炽焰灼烫,给予自己片刻的真实。
隔我们于绝望之间,不过是生与死的距离而已。
压抑窒息给予着数不尽的兴奋,仿佛只有此等能够将我们拉近的东西,才值得被称上“真实”。
濒死最后的求生欲望,血液黏合骨筋,寻死和寻不回的悔意……一切混乱出你的模样。
迷醉着享受,还是清醒着痛苦?
…吾只愿相随与卿。
“啊……哈啊……呜……”
刺痒一瞬飞塞全身,战栗不息。
“想起来了?”
“……想…想起来了。”
“怎么抖成这样……这可不是要上我的架势啊?”
闭眼摇头。
“……坏……人。”
“呵呵,呵呵呵……”
“你这——夫君这衣服怎么脱?”
“再叫错昵称咱们就反过来。”
“呜……嗯呜……”
“实际上脱衣服也不用那么麻烦……”
视线忽地一晃,眼前变得门户大开……
哇……
“怎么做到的………”
“你夫君在梦里的小小特权。”
“……”捏捏。
一不留神手自己就攀上去了。
瞟一眼她的表情…
很平静。
没有任何信息。
那我还是再进一步吧。
从脖颈开始……
“啾?……咕…哈啊……”
感觉软软的,有种暖沙的温柔。
“……别…别这么舔喉结…我——”
声音黏黏糊糊断断续续。
舌尖戳弄着喉结之下的凹陷,挤压那处会有种微妙的窒息感…不过这么看来她应该挺喜欢的?
似乎快流口水了。
轻轻痉挛,方才的游刃有余无影无踪…?
“啊?……哈啊……夫人…?”
等到自己将目标烦躁地转向颈窝,她才有余裕得以说话。
即使用着被削弱大半的感官来探索,也依旧能察觉出她的动情与诱惑。
“?…??……呜……”
“夫君怎么听起来这么像假喘。”
反应太夸张了吧…我不过是亲了亲你的销骨而已欸身体就弹起来了?
“……你嫌弃?”
“不…不嫌……只是有点……”
“做作?”
“可能…?但……”
“夫人以前不也是在我刚进去的时候叫得最大声,到后面就开始呜喵呜喵说没力了然后就没声音了?”
“呜呜………”
“你到底是在忧虑什么?”
“……”
思忖许久。
“我在想,我到底能不能满足你……咳,夫君。”
“第·叁·次。”
“啊……”
连这也算么…?
呜呜呜……
“夫人没机会了。”
碰!
一切罪恶被她瞬间截停。恍然间,好像又被压在某人的身下了。
“呜呜呜呜………”
“看来夫人只能等下次了呢?,呵呵……”
她立即抓住自己的裤头往下一扯…!
不对这应该是裙子……是啥?
啊啊啊不重要不重要!!
“呜……呜呜………”
“嗯,摸起来还是熟悉的触感……”
咕啾?……?
然后她的手指就这么滑进去了。
直…直奔目标……??
“等,等一下夫君…呜?!”
“等?等什么等,我等了叁年还不够久吗?”
“啊啊…啊啊啊……呜……”
事态发展好像逐渐无法控制了。
身体泛出睽违已久的酥麻,陌生而熟悉,雨沫滔天,碎入心间。甜惑之感冲昏大脑,浪尖翻腾着裸欲,依然是她那永不悔改的贪得无餍。
…她暴躁的狠勾总让自己猝不及防。
“呜!呜呜?!!”
“才几下啊就开始冒爱心了?呵呵呵……?真不像话啊夫人,居然在梦里都敏感到这种程度了?”
“呜——”
好像没等她完全说完,这副身体就…额……
绷直,痉挛,充血,颤抖……
“我们不要前戏了好不好?”
她重新凑近些许。
“……?”
“我想要你。”
“……呜。”
“你的表情在说你同意,呵呵?…”
不过一个恍神间隙,她的“人间凶器”就已经抵在自己的子宫之上了。
……咕咚。
“在这种时刻吞口水的人我们一般俗称为变态。”
……呜呜。
“夫人…别太害羞嘛……就算是我,也很想听你亲口说一次同意呢………”
她的声音立刻可怜起来。
…什么妖言惑众狐媚惑人。
“夫人……”
她好像快哭了。
真的吗?
“……
“…想…要夫君,和我一起享云海之乐……”
“什么时候文化水平这么高了?”
她笑了。
“也没有吧……我感觉没高多少……”
“呵呵?……”
…
“?一会就算舒服也别叫得太大声,省得最后又没力气。”
“!…呜呜……”
“夫人最近都长刺了不好管教,让我看看能不能把你那些刺都拔下来——唔嗯?…”
十分顺畅地陷进来了。
饱胀的充盈感……她终于呈现出部分实感。下腹微酸发软,轻轻抽搐着,黏稠的爱意与思念化为飘带束缚灵魂。
将自己绑在她的世界里。
过往所有的疼痛空虚,都在此刻开始消融。
我的止痛药与神经毒素……回来了。
我的甜玫瑰。
“???——”
她紧咬下唇,双眼眯起,呼吸凝清渴望,神情瘆渗威胁。
…就连死去一半的直觉都能告诉自己:她已经快失控了。
“夫……君……?”
我的声音好像也是颤抖的…
从声带冲出的这段路,颠簸得异常。
“————”
她甚至说不出话。
只一个劲地啮啃嘴唇,是在忍着什么…?
“别……别咬,会痛的…夫君……”
想伸出手去抚动皱起的粉瓣……
“……嗷。”
结果她转过来咬自己了。
“呜……”
“唔…唔嗯……”
似乎有点痛苦。
…
缓过一小会……
“夫君?”
“??…差点……不行……咳……”
她好像抖得非常厉害,光是撑在上方都几乎耗尽力气。
你动不了的话……那我来?
用腿把她缠住,再悄悄缩紧……
“啊…!啊啊啊……不行……不——
“咳呜????!!”
僵直绷起…白眼…身软……
没记错的话,她一般只会高潮时露出这种表情……嗯…?
“啊……哈啊……啊………”
虚脱地张大嘴呼吸,呆怔着,津液流落…她赶紧用手抹了下嘴角。
“…为…为什么会……这样……?”
“夫君……?还好吗…?”
“呜呜呜不好…不好……!”
…开始装哭了?分明刚刚还气势汹汹……你依然是挺让人捉摸不透的。
呜呜咽咽地在自己颈边乱咬。
“是发生什么了……”
抱住,尝试用指尖安抚她的心神。
“……
“你真的…一点感觉都没有吗……”
“什么感觉?”
天真与单纯反而在此时逆转成最痛苦的残忍。
“……”
……
……
她望着自己。
久久不愿开口。
神色也有些灰暗。
“……?”
“这可是我有记忆以来,最……最丢人的一次了……”
声音发闷,和她本人一样蔫哑。说到最后,都快转成气声…
“呜呜呜呜……”(←k)
“夫君,没事的…没事的……”
“怎么可能没事……”
“需要我来动吗?”
“呜……”
这人现在一定是觉得她所有的尊严都在我面前丢完了。
得想想该怎么安慰…
…
毫无气力反抗的她被自己轻而易举地反压了。
咕啾?…
深处正好漏出一股黏白的胶液……
应该就是她刚刚的——
“呜呜呜………”
“别哭啦,嗯?别太和自己过不去嘛…夫君??我不在意这些的。”
只要是你就够了。
再说你目前好像还充血着……咳。
扶着,降落。
“呜咿——??!!”
结果最大声的家伙是她。
假若真的将你才说不久的那些逞能话语再重新送一次给你…你会哭得更伤心吧…?
…简直杀人诛心。
毕竟自己一直以来为之所骄傲的尊严,就在刚刚那么一瞬间全部破碎了。你果然还是很纠结这方面的……
“啊…!啊啊啊!呜…呜呜呜…!”
稍微摇一摇都这样,若是我真动起来?
“啊……哈啊……夫人!啊啊啊——”
她已经没有表情和声音管理了。
全部碎了。
只是凭着本能做出各种反应……发出拉风箱般干涸迷醉的哀叫。
“不…不呜呜呜——?!!”
额……你……
应该没事的吧?这个梦境甚至还是属于你的……
我就先暂时当作你只是因为快感太过切峻而有些受不了了。
“……咳啊!啊…!”
她此刻的声音宛如断线风筝,当然用“初学者的小提琴”的那种刺耳声音来作喻体更合适……毕竟实在是刺耳。
大概她也很崩溃吧…
明明都敏感到刚开始就能结束的地步,还要被我在高潮之后立即乘胜追击。
诶嘿嘿?……?
“——!——?!”
“夫君……夫君………?”
虽然这么说不太厚道……
但她从未如此诱人。
只需一点点动作便能让她神魂颠倒、意乱情迷,几近疯狂…那如果再激烈起来……咳。
有种现在可以把你摁在掌中肆意揉捏的感觉。
揉捏…蹂躏…?
别别别想了啊!!!
“呜…呜呜……呜啊啊啊——”
她竟然真的哭得更伤心了。
…摸摸脸颊先安抚一下。
“呜……呜呜呜……”
……
“冷静下来了吗?”
“……夫人…我…”
“我听着?。”
“……对不起………”
“没关系的?……”
“呜呜……
“我还是…躺好得了……不连累夫人,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………”
她开始自暴自弃。
“真的吗?”
“…你怎么看起来很开心的样子。”
闹别扭。
又闹别扭。
“总是夫君在主导,也偶尔让我来一回嘛…?”
“我哪里有……明明很多次都是你缠上来——呜…”
“那还不是夫君经常逼我什么…‘想要就自己争取’……嗯,都怪夫君。”
“……呜。”
现在理亏的是她,站在了道德洼地的她无法作出任何反驳。
“所以会难受吗?还是…可以继续?”
“……我觉得我最多也就是被某人玩到失去意识而已——”
“不开玩笑!”
“……”
她瑟瑟缩缩地顿了一下。
“不会难受,顶多累晕过去吧…反正这只是梦境。”
“那就好?。”
“……”
她恐惧得有点想逃,但完全动不了。
诶嘿…?……
死去的欲念又重新蠢蠢欲动起来。
起身。
…她看到此情此景还有些不太满意,抱怨都几乎要说出口了,但……
“呜……你…还真坏啊……就这么不忘初心吗?”
此刻,黏渍水声是来自她身上的。
“只是想试试嘛……”
“试试就逝世…”
“逝世了就去陪你?。”
“…话可不能乱说。”
她撅起嘴。
“好?。
“那加一根手指了…?”
“我不都说过让你随意吗……”
还在闹别扭?
“看来我是恭敬不如从命了。”
“啊?欸?等等??呜…呜呜——!”
瞬间后悔大概就是这样的吧…最终,迎着她惊恐的目光,将自己的东西沉了进去……
“?!”
总算懂她为什么叫得那么“开心”了。
以前体验过的那些,几近在回忆中消逝的感觉被再度唤回。软糯而热窒,湿润滑腻……将自己紧紧相拥,缠绕颤缩。
立刻缠上来……
好暖……?
怎么感觉比上次更紧了……?
“呜……哈啊……不行…!不能再往里了已经……已经到头了!”
她叫喊着本不应由她言说的字词。
“?我记得我的尺寸应该没有这种程度啊…?”
先抽出来暂且比比…
……
……怎么我和她的一样大啊。
……到底是谁做的梦境修改…
“………”
这个梦境的主人就是她吧!
“夫…人……?”
“我的大小是你——夫君改的?”
“唔……我不清楚…可能…?”
“自讨苦吃?”
“我…我不知道啊……真的不知道啊呜呜呜——!!!”
啊哈?……翻白眼了?……
这么动情,真是情色至极……
戳到宫颈是这种感觉吗…?阻塞同时又软软的……
怎么动腰来着……
“啊?……啊啊……夫人……啊……”
终于能看到你在我的动作下欣愉的模样了。
抽出…推入…抽出……
她的内里也不断被自己留空又扩张,离开时会勾人地一窒,再度回归则是与音浪共振的挤压。
“……就这么开心?”
赏她一脸夭红,痴醉神迷。
“不……不开心……不呜呜呜……”
果然用这种表情和语气拒绝真的很没有说服力…
“不开心啊…那夫君可以告诉我为什么现在的水声会那么大吗~?”
啪叽……啪叽……?
稍微抹了一点糊在她的樱前。
你真的睡起来好舒服啊?……
“我……我……
“呜呜呜………”
看来是放弃解释了。
“怎么夫君也喜欢这么…‘呜呜喵喵’地叫?哈哈?……”
暖……
“怪谁天天耳濡目染——哈啊?!”
偷袭狠戾一顶,她的所有话语便瞬间破碎,底心也霎时一紧……然后成功收获一只又埋怨又委屈的夫君。
“我忽然感觉关于某人的某些爱好,我也不是不能理解了……”
“…我为我做过的一切不合理行为道歉……”
“道歉吗……?好啊,我可以原谅夫君。”
“真的?!”
“只不过嘛…我其实也挺想试试深喉是什么感觉的。”
“——”
她发出了音量极小的哀嚎与哭咽,即将啼血落泪的羔羊…
虽然真的十分凄惨但是……
你看起来比起“可怜”更好吃。
这大概就是所谓“精虫上脑”吧………
“夫君?…?”
…看来我们的立场是终于且彻底地调转了啊。
“事后想要什么补偿都可以?。”
“……”
“求求夫君啦……”
“………”
“拜托?……?”
“…………”
“夫君……夫君……?…?”
我竟然正在尝试说动木头…
明明她都已经快把“求我也没用”这几个字写进锐利危险的眼神里了。
“69。”(←k)
“!可以可以!!”
“是相互深喉…想清楚。”
“反正是梦又不会被呛死?。”
“……?”
她刚刚显然是忘了考虑这一层。
“………”
接着又有些不开心的样子。
“夫君…求求你嘛……”
“…………”
没有任何反应。
看来她不吃言语上的便宜,只是想凡事都和我反着来?
那我应该还是直接做好些。
俯下身,嗷呜——
“咳呜?!!”
她再次发出那种如履薄冰的断线音。
“到底该怎么做才能让夫君答应我呢?”
这句是故意说给她听的……
“啊…啊啊…呜?!哈啊啊!!
“呜……夫人……轻点啊…我现在…受不了这种……咳…?!”
…
你这样只是在邀请我更激烈而已。
看来我的思维已经完全被你同化了……还是先问问具体吧。
“不太舒服?”
“呜……呜呜……略微有点……”
说四个字都能轻咽五秒,这么娇软的k也就仅限此刻了。
“那夫君能告诉我该怎么办吗~?”
“你…你…呜……”
“?~?”
……
她犹疑许久后,用着一脸誓死而归又有些嗔恨的表情……最终决定——
“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…坏夫人。”
“当真?”
“这种问题你已经问过一次了。”
“真的可以?”
“……赶在我反悔前。”
看她这一脸别扭…
“谢谢夫君?!!!”
“我事先说好啊,就算是梦你也不能太乱来,尤其是现在这种情况我从未遇见……”她撇开脸屏蔽了自己的笑容,“还需要再核实………”
“夫君?~~”
反正我也不可能过分的啦……
已经站起身,在空间略显逼仄的床榻间,将胯下翘涨摆置于她面前。就差把欲望塞入口中了…
“……”
话语被掐断,她盯着眼前迷蒙的炽热……咕咚。
“…你这时候还不如叫我的名字呢。”
“嗯,k?~”
“………”
她最后向上瞟了眼自己。
紧接着痛苦地张开嘴…包裹起来。
“呜嗯?……”
“吸吸…咕啾……呜……”
这时就不得不说一句。
她的技术真的很棒。
但这项特长出现在她身上…也真的很有问题。
或许能趁机打探一下……?
“夫君的性技……到底是从哪学来的啊……??”
“……我不知道。
“………可能是自己摸索的吧?”
她看起来有些迷茫。
“当然,在你之前…我可没有帮别人做过这种事啊……”
似乎是觉得不妥,她立即补了一句。
“嗯?……嘿嘿?……”
“对了,你说想尝试的那个…一般都是强迫性的。单凭我一个的力量,本能不太允许。”
是在暗示我要摁你的头吗…?
“那夫君如果感觉不舒服的话,就打我。”
“你确定你那时候停得下来?”
她露出隐隐约约的坏笑。
“唔……”
“来吧。”
…
她的呼吸瞬间紊乱,神色也开始痛苦……抵着墙壁用力挤压,直至推入喉间。
“?!”
水淋淋的热意…滚烫窒息。
紧窄会厌不断压迫着顶膨,卡住的吞咽感持续扭曲神经,这般收束力比任何软糯都强。
她正在尽力把牙齿收起来防止磕到。
…腔中空气渐渐消失,越来越紧……
戳入一滩扎起的草捆。刺挠却湿润,仍带着清新垂涎的气息,硫磺满浸,窒息温存……
“哈啊啊??…”
不…
不好……
感觉真的有些停不下来……
呜呜呜呜……?
……
“呜?……呜呜?……”
自己和她都在翻白眼………
???——
“…!”
忽然意识到了什么。
“夫…夫君!还好吗?!”
“……咳!咳咳咳…!!”
脱出后,她神志恍惚地咳嗽着,双眼涣散。
“……好…就怪了…”
牵丝萦绕,湿浊黏稠。
“那……那还是停下来吧………”
“…我还以为坏夫人会一直到最后呢。”
“怎么可能…”
我的心会痛啊……
“因为我当时就是这么干的。”她现今对于自己是个人渣这件事供认不违,“所以夫人想如何惩罚我都可以。”
“……
“…………”
原来这一切在你眼中都是我的报复?
我在你心里就是这种气度的人?
虽然可能确实是…
呜呜呜。
“………?”(←k)
似乎遇见了未曾料想的事况,她逐渐变得迷茫。
“…明明我是真心实意地想要你。”
“啊……唔…抱歉…对不起。”
“…有点受伤。”
“我给夫人赔罪…不要伤心了好不好?躺下吧。”
这人是想干什么…?
“……”
“给我一个机会嘛…”
她可怜兮兮的。
“……嗯。”
立即躺下,占用那只唯一的枕头,闭上双眼。
还是给自己留点惊喜、给她留点隐私好了…全程盯着似乎也差点意思。
……
很快,身下传来酥软。
垂圆被她以手轻轻搔弄,根处紧箍力道恰好,接着就是……铺天盖地的沉温柔渊。
“唔……”
“……呜。”
丝滑入喉,流淌深溪。
她勉强的隐约痛苦声在黑夜中清晰而含混。
“……咕呜…”
越吞越深。
紧窒狭幽。
舌尖从底部重新缠上,挤压着本就膨胀的情欲。
“………”
悄悄睁眼……
她已经把叁分之二都塞进体内了。
“啾……吸…咕……”
前后挪动,啜嘬不停。
没有渐进,依然是她那种随心而动的混乱步调…时快时慢,劲烈而不失偏激,凝聚着所有快感只待最后一刻的烟火。
“……啊……啊?啊???!”
坏了。
这下早泄的人是两个了。
啊啊啊啊啊啊!!!
一旦主动权被她掌握就是彻底颠倒的结果!
不过好像从她的角度来看也是这样……
…我们两个的相处方式真是难以言喻………
“咕……吸溜……呜……”
古井无波的双眼倒映着自己泥泞一身的晕影,她愈加强烈地吮吸起来,配合着深处的挤压感……魂灵都几乎被她吞去。
窒息碎裂……千万电伏……悬崖边缘……
暖热快把头脑逼疯。
倩梦即将淹没血月。
鼓动如猝死,兴奋至失神…
再也无法抑制。
“呜?…!”
“咕呜?!呜呜呜??!!”
用力摁下她的脑袋,开始最后的冲刺。
她的声音是那般甜惑…痛苦又可怜……但自己理智与同情心已然被烈火烧尽,除快感外任何都思索不得………
“啊……?!啊啊……”
撕扯发丝,呼吸急促,冲撞声带发出各种不成器的响音,动作毫不留情。
“————”
…
“呜唔?——!!!”
矫首屈伸,足尖麻痹,耳根发热。几乎是哭喊着,将腥气强行灌入她的喉咙。
“——!——!!!”
“啊…哈啊……啊………”
“……咳!咳咳!呕…”
“夫,夫君…”
只能凑过去帮她顺气。
但她好像已经把大部分液体咽了下去。
“……夫君。”
“……咳,等我一下…咳咳…!”
这力度像是要把肺都咳出来。
“……夫君…”
“你…你不用这样……这是我给你的补偿……没必要心疼……”
“…真的没问题吗……?”
“……”
她忽然扭过头幽深地一盯。
“夫人还想做什么?”
“其实,那些…做不做都行……比起别的,我更在乎夫君。”
“……让我抱一下。”
“嗯?”
“躺好。”
“嗯……”
温暖拥覆。
衣服也被她的幻术骗上了身。
“看来夫人的计划又失败了呢。”
“…如果这些是需要以你的痛苦作为代价的话,我宁愿不做。”
“……呵,夫人真好?。”
怎么忽然觉得这人有点绿茶…
“实际上,我对于未来……就和你一样迷茫,我不知道该做什么,也不知道怎么做才能对你好些。”
……
“……夫君…死后的世界到底是什么样的?”
好久没和你一起躺在床上聊天了……
“这个啊,其实,挺魔幻的…”
“……唔?”
“不过我现在状态还行?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
“嗯…话说,你是不是在这叁年里很迷茫啊?”
“…有点。”
“绝不止‘有点’吧……”
她捏了捏自己的脸。
“……所以这些夫君到底是怎么得知的,属于不能说的内容吗…?”
“嗯。”
也算意料之内了。
“其实,我略微有个愿望。”(←k)
“什么?”
“夫人之前不是有写小说吗?既然你烧给我的东西我能收到,那……
“…我也挺好奇剧情后续的……”
“……?”
“夫人可以尝试用电子设备编辑,然后再用打印机打出来,这样就不怕存稿丢失了……嗯?
“这个愿望很不堪么?你这是什么反应。”
她笑着又捏捏脸。
捏我多少次了都…
“好……我,会尝试的。”
“另外,即使是生前,我也是有个终生梦想的。”
“什么呀?”
她仿佛有读心术一般,对过往这叁年…甚至是更多…那些本不应得知或从未言说过的烦恼,她都隐约能戳中自己盼望着的那份冀幸。
……
“一是成功留后,二是……
“想和你一直在一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