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亲。姨妈。言喜蓦地拦住众人,别再往里走了。
姐姐定是在午休,不然怎地会故意不出来待客。晚饭等人来齐了,她自会出席。姐姐好不容易回趟家,何必还叨扰她休息,没这个道理。
言喜话说得咄咄逼人,长辈们却见怪不怪,二姑娘从小就向着她亲姐姐,几乎不把别些个放在眼里,不足为奇。
但这大抵是不恭敬,还是该被训两句。
言母刚要发话,却听言喜又道:今日元宵市集闹得正欢,不如先去街上逛逛,想必有不少新奇玩艺儿和吃食。姐姐最喜欢陈记的糯米糍,她都多久没吃到了。
陈记做糕点的阿伯是老人了,传统老店每日份额少,向来供不应求。言梓还偏偏只喜欢刚出炉不久的米糍,软糯、雪白。若是放久了,糕点会更瓷实,甜度变高,言梓觉得齁得慌。阮府距此约莫三小时车程,婚后言梓自是没再吃到过一块钟意的陈记糕点。
言梓一贯知书达理,端庄娴静,小小年纪便担任起宗族长女的责任,不仅无半分怨言,连偏好、要求都几乎不曾向父母提及。这糯米糍还是言喜日日跟在言梓身边,观察着姐姐的一举一动推断而出。若是没有小粘人包似的的二姑娘,父母怕是连言梓喜欢吃什么都不明了。
言母听得有点儿恍神,她的乖乖大姑娘,从小到大,便是没人能挑出一处错,是了。梓儿喜欢芝麻味儿的,热乎的......
思及此处,竟涌上些许鼻酸。
众人立于院落门侧,一时屏声静气。
母亲,姨母。
只见阮晋温和有礼,眉眼带着浅浅笑意:你们好生歇息,我去给夫人买糖糕。他甚至主动请命,带着三五个小辈儿一起上街闹元宵。
几个稚童本是被拉来拜见传说中的言家长女,多少带点儿不情愿。方才听到言喜姐姐说集市上的小玩艺儿,早已按耐不住,现下更是围着阮晋欢呼雀跃起来。
一伙人就此解散。
阮晋被几个孩童拽着手往前走,在无人看见的间隙回头,面无表情盯着紧紧阖上的书斋院门,沉沉看了半晌。
言喜并未回头,搀扶姨妈快步走在最前边,眼神阴郁,拳头攥紧。
言梓姐姐无法宣之于口的秘密,是她那娇软敏感的身体,若在短时间内连续经历两次畅快的潮吹,便会分泌甜美可口的乳汁。
而虞载义胯下那几两肉,则是让姐姐初次体验到这极致欢愉的物什。
床榻边的窗几仍大大敞开,人群渐远的喧闹声依稀传来。
虞载义已然抱着言梓移动到一处书架后,稳稳托着她软嫩的臀肉上下颠簸,粗长的肉刃狠狠刺入姐姐紧致的逼缝,精壮的腰身大开大合地捣那炙热潮湿的甬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