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31章宠爱(1 / 2)

明明是完全被人掌控拿捏的情况,酆初郢却是一副不甘示弱的模样,还理直气壮地说道:“我越界?我如何越界了?这些日子,你非但将我全身上下各处皆看遍,甚至都已经玩弄了个彻底,可我呢?我非但不可触碰你,甚至都未曾看过你的身体,如今只是亲了你一下,你竟说我越界?”

“那不然?难不成还要我感恩戴德,跪谢王爷的恩宠?”宁月心觉得有些诧异,也觉得有点好笑。

他该不会真那么想吧?都已经这么多天了,难道还不足以让他认清自己的处境吗?如果真是这样,那可不仅仅是好笑而已,甚至有些可悲了。

酆初郢却并没有以言语回答,只是绷着脸,冷哼了声,似乎是默认了宁月心所言,又似是有些不屑。但想来他应该也不至于那么傻,不过是故意装腔作势罢了。

宁月心很快起身,去去了点道具,很快又躺在床上。酆初郢提起来的心也很快放下,很快便看见宁月心拿起一根狗尾草模样的逗猫棒,用那毛茸茸的头部骚弄着酆初郢敏感的龟头,惹得他瘙痒难耐,忍不住扭动着下身,鼻腔里也禁不住泄出难耐的哼唧声。那模样,可真是又软又嫩、又骚又欲,还带着点出人意料的清纯和稚嫩的感觉,可宁月心明知道这男人理应完全不跟这两个词搭边,但偏偏又不可否认,或许……这便是他“天生丽质”、“天赋异禀”的证明吧。

她再用逗猫棒逗弄着他的肉棒,却又感觉他在用他的声音骚弄着她的心,表面上是单方面的挑逗和玩弄,可实际却感觉依然是两个人之间的交锋。

忍了一会儿,酆初郢还是忍不住开口了:“唔……别再玩了,我受不了了,好痒!唔唔……”

“嗯~这就受不了了?那你求我啊。”

“唔……求你,月儿,别再这么对我,痒,我受不了了,求你了,快停下……”这男人在求饶这件事上果然是从来不加犹豫。

虽说如今宁月心的男人们中也不乏对她千依百顺的,但酆初郢依然给了他全然不同的体验,他这撒娇求饶的样子,宁月心也颇为受用。

眼看着他求饶了一阵,宁月心也果然放下了逗猫棒,但转眼之间,手中便又拿起另一样道具——藤条,酆初郢定睛一看,不禁倒吸了口凉气,她明明还没开始动手,他就已经觉得下体一阵发凉。

看着他那么明显的表情变化,宁月心不禁笑了出来:“王爷,不必那么害怕,放心,我不会让你太疼的。”

说着,她便抬起藤条,从阴囊开始挑逗拨弄着,她戳了戳阴囊和肉棒根部,又一路向上骚弄,最终落在那穿了环的系带处,才碰一下,便教他呻吟不已。

“不过,方才我也说了,是因为王爷越了界,我才要惩罚王爷的,可不是为了与你游戏、讨好你才将你弄成这姿态。”她一边说着,一边用藤条轻轻敲打着他的肉棒,他的肉棒却蠕动了几下,也不知是因为害怕,还是欲求不满。

当她用藤条敲打他的龟头和马眼时,他的身体明显紧绷起来,肉棒也动了几下,果然很敏感,但这还远远不够。

宁月心起身,到一旁去操弄机关,酆初郢的身体便从床上挪到了厅堂中开阔的位置,这房间里并没有桌子,因此床前的空地显得很宽敞,这自然就是为了调教。

她依然让他的身体保持着悬空向下的姿势,四肢都被稳稳地禁锢着,为了让他的身体更加稳定,甚至还在腰部加固了一条绳索。调整好高度和位置后,宁月心才终于开始进入正题——她挥动藤条,开始抽打他的身体,开始是在他的大腿和腰上下手,这里有敏感带,但又没有那么敏感;然后是他翘挺圆润的臀,以及大腿根部,这些部位可是仅次于私处的“次级敏感带”,每次被抽打,他的反应都很强;最后自然就是私处,藤条抽打着他的肉棒和睾丸,还时不时地抽打他的股间,连带着后穴也逃不掉,她当真是不放过他下身的任何一个敏感带。

藤条是最利手也最好用的刑具之一,不用太用力,就能让人皮开肉绽,因此也不需要使多大力气,就能让人感受到远超戒尺和皮鞭带来的痛楚。因此,这道具也能让宁月心很省力,她也能将力道拿捏得极好,能让人疼痛,却又不至于皮开肉绽。

酆初郢的身体也被痛楚凌虐着,让他呻吟不已、哀嚎不止,可偏偏痛楚之中又带来阵阵快感,让他的肉棒不停地抽动,身体也禁不住一个劲地扭动着,他渐渐竟有些意乱情迷了,说不清自己究竟是痛苦还是快乐。

宁月心可没打算让他享受其中,因此很快就加大了力道,并加快了速度,频频抽打着他的肉棒,明显加重的痛感让酆初郢有些吃不消,禁不住开始求饶,宁月心当然没减轻力道,依然抽打着他的肉棒。

“啊啊啊不行了,月儿,别打了,好疼唔!唔唔……别打了,真的好痛,再这样下去唔……再打下去,我的肉棒就要坏掉了……啊啊……”

可他的求饶当然毫无用处,甚至还换来了她更重的抽打,酆初郢的身体禁不住剧烈的颤抖扭动着,身前的肉棒也在剧烈的颤抖着,而肉棒的前端溢出的爱液和淫水也不断抖落,没过一会儿,便彻底失控,如瀑一般倾泻——他被她抽打的失禁了。

还好宁月心闪躲及时,才不至于被他给洗了个澡,可身上还是不可避免地溅到了些许说不清是尿还是潮吹液,虽说本质上可能也没什么区别,这种时候,她倒是很想要个雨衣,再配上个面罩什么的,才能做到万无一失。

酆初郢的下半身遍布血痕红印,看起来有点惨,但宁月心还是将力道拿捏得极好,他的下身也只有血痕,并没有出血。宁月心也早有准备,特地备上了魏威专门调配的药水,只要用了药,基本第二天就能恢复如初,如此,便可方便之后的调教。自从有了这药水,宁月心对男人们的调教也方便多了,甚至得到了酆元启的亲自认证与好评。

原本涂抹药水这事,完全可以交给下人来做,可思量一番之后,宁月心还是决定亲自为他上药。酆初郢虽然没怎么剧烈运动,可看起来却有些虚弱和疲惫,或许是还没有适应这般调教。宁月心不确定他这虚弱模样究竟是真的还是装的,因此便依然牢牢禁锢着他的手腕和脚腕,以防止他再像之前一样,忽然扑过来,对她做些什么。

宁月心为他涂抹药水时,他似是在半睡半醒之间说着梦话:“月儿,这不公平……我想要你,想看你的身体,想抚摸你,疼爱你……”

她只是笑笑,并未言语。

她刚走出天香宫的角门,就猛地被一个怀抱禁锢住,一阵清香掠过鼻尖,灼热的体温紧紧贴合在她的背后,不必看脸,她也可立即确定身后之人是谁。

“四殿下,光天化日的,不可如此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