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朔宁。”
“嗯......”
“朔宁。”
“嗯......”
林初夏无奈地叫了他几次,然而朔宁都只应声,只留给后脑勺给林初夏。
他还在因为林初夏把他辛苦做的饭当成垃圾而生气,抱着手臂窝在沙发里乱哼哼。
“尾巴冒出来了!”林初夏提高声线惊讶地叫。
朔宁果然倒吸一口气,慌乱地扭动起来,“怎么会??”发情期应该已经结束了才对。他扭着身体去看,然而尾巴骨上空空如也。
“林初夏!!”她骗他!根本没有冒尾巴!
“肯转过身啦?”林初夏没有悔恨之心,甚至笑眯眯地去戳他鼓起来的脸蛋,“别生我的气了,我不是故意要那样说的,而且我都吃光啦。”
“然后肚子疼了半天。”朔宁闷闷地说。
“肚子疼的是我,你也要生气呀?”残留着他发情时抚摸他的习惯,林初夏上手揉了揉他的耳朵,她的手指在他耳后的脆弱皮肤上来回摩挲,有些好奇:“兔耳朵真的有从这里钻出来过吗?”原本生出兔耳的地方,现在皮肤一片光滑。
“你不可以始乱终弃的。”朔宁红着脸抬起头,一副林初夏再乱讲话他就要更更更生气的样子。
虽然相处了这么些天,林初夏偶尔还是跟不上他的脑回路:“什么?什么是始乱终弃,你在说啥?”
林初夏靠近沙发,挨着朔宁身边坐下,朔宁本来还在装生气,鼓着脸要躲,身体却在感受到林初夏气息贴近的瞬间就自觉敞开了手,林初夏还没说什么,朔宁就伸着手臂缠了上来。经历过朔宁的发情期之后,他比之前更黏林初夏了,并且这种黏人完全不加掩饰,他之前只是总用濡湿的目光偷看林初夏,现在动不动就要她抱,喜欢贴着她的皮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