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蒂在他的掌下被挑弄得充血,他只是缓慢轻轻的揉弄,就能得到崔命忽然弓腰尖叫的反应。
裴湛贴在她的耳边,“叫那么大声,想让门外的侍卫都听到,进来一起肏你吗?”
长发恰如脆弱的花瓣散落在她光滑的脊背上,她微微侧过脸,呜呜地蹙眉低吟着,什么淫言秽语都听不清,脑袋里只有裴湛撞入带出的水声。
纵然裴湛不过是在吓唬她,门外的人早就被他撤走了,可看她这幅不清醒的模样,他心头的闷火实在难消。
“小心了。”他不经意地将崔命的手往一旁的炕几带去,“这套茶具世间仅有一套,你若是弄碎了,怕是这辈子都离不开侯府了。”
崔命掀起眼皮去看,身后却蓦然被深深撞入,整个人都伏在炕几上。
裴湛嘴角噙笑,下身压着崔命的臀,像公狗一样不断挺胯。
他抱住崔命的身体,两只手掌上下抚弄她敏感的地带,他入得愈发激烈,像要将崔命顶翻一般。
果不其然,下一刻便听见瓷器滚落地面碎落的声音。
身后的灼热仍然在她甬道里抽动,崔命昏昏沉沉的攥着炕几边角,听见裴湛道:“看来你真的很想被我关起来肏一辈子还债啊…”
“…你是故意的!”
“是或不是,也打碎了。”